“行者皆孤独,猛抬头,却是繁星一片。”
前阵子去看了挚爱梵高,是一部期待很久的电影。电影上映那段时间,美术课老师在课上给我们看了bbc制作的一部梵高的纪录片,老师对我们说:“梵高其实特别普通,他受尽磨难,到死只卖出一幅画,直到后世挖掘出他的价值,他的一生才被重新拿出来翻阅。”
欧文斯通,就是这个最初理解梵高的人。
现实不济,岁月不居,梵高仍没有半点的放松。他坚持自己的传教理念,却在博里纳日和矿工们一起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他用十年来疯狂自学画画,却仍在画吃土豆的人时将所有村民们都画了一遍。
他说他不忍看到村民们用生命在生活,他只想用灵魂作画,他说“我宁愿画一双眼睛,也不愿画一座教堂。”
他对美的追求,对艺术的狂热,也许当时的人都不懂,也许现世的我们,也都不会完全理解。
可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去理解他呢。我觉得,他也不会寻求我们的理解。滚烫的沸腾的心灵,年轻的澎湃的热爱,即使孤独又怎么样呢。他存在在那里,白茫茫的一片,无所谓希望也无所谓绝望,但也足够燃烧。
也许痛苦在他的生命中蜿蜒横亘,也许那双眼睛总噙着泪光,但他却仍然将仅有的浩荡的热情都注入到他的画笔之中,万千霞光,蒙蒙星空,还有那一望无际的麦田和那或招摇或颓谢的向日葵,都是他短暂生命燃烧迸溅的透彻火花。
苦痛剥落了大多数人对生活的热情,梵高却仍在踽踽独行,他在黑暗中觊觎光明,他渴望生活,渴望热爱,渴望堂皇的一生。
他心里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那
簇烟翻涌燃烧,高呼着——热爱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