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哲学的情书(一)
Dearest Phesias,
西塞罗曾感叹:“O philosophy, life’s guide! O searcher-out of virtue and expeller of vices! What could we and every age of men have been without thee!” 我把它,大笔一挥抄下来,贴在房间的墙上,日日相见。现在我激动得又想这样赞美你。
今天我再次读了《苏菲的世界》,旧友相逢,甚是喜悦。想几年前那些打完球,洗个澡,爬上床就抱着《苏菲的世界》读到深夜的日子——有时眼睛困倦无法聚焦,也把头搁在肩上要看完这一章。常言“治学先治史”,便选了罗素的《西方哲学史》开始啃,在夏夜的阳台上哼着城市夜景的美妙。后来发觉,不行啊,不能光懂西哲,于是身边又多了冯友兰的《中国哲学简史》。其间陆续读了一些专著,像笛卡尔的《第一哲学沉思录》(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拜读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为了这本书我都害出了相思病)。所以说,最亲爱Phesias,我们也有一段罗曼史了。我明白我爱你可能出于年少的免于诱惑,也有一些时候我将你冷落,但是我常常在夜晚祷告:这爱不要随我年岁增长而消匿。
你让我成为了我
你让我睁开我的眼睛,又赋予了我更多的眼睛
你让我痛苦,然后涅槃
你让我以空虚之火点燃生活
你让我的每一天都是剩余生命里的第一天
你让我学会去爱
……
如果你能够存在我的经验中,我一定会涌泉相报。毕竟爱情应该势均力敌。
但即使这样,我也不相信我可以与你势均力敌。
让我尝试吧,让我用一生的时间来尝试:将你对我的爱,回报给世界。
Forever Yours,
C
2018.3.7
P.S. Ephemeral. You, me and Let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