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难得多少闲时,近来偶与友人小叙,夜灯上顾揽残书,略有所感,唯愿为其稍述一二,把玩文字。
书目杂糅,东西互补。于东有《庄子》、《道德经》、《七里香》等,于西有房龙《圣经的故事》、《人类的故事》、《诗艺》和《看不见的城市》,杂诗如高银《风色思想》及现代蒙胧诗的一些册子,闲书有不少,像《与神对话》、《仓央嘉措诗经》、《希腊神话故事》,看的时候只觉有趣,顾着近好几十本。书读再多不为过,可这些书多少又给我些许慰藉?
愈读愈有些书使我疲惫。钱钟书说笑是人类特有的能力,有些书读了便如咽下玉米棒子,愈觉可笑愈笑不出来,其生出的那些悲悯未必也是人类的感情吧罢?举《与神对话》为例,又厚又长,又硬又臭,若为一篇读书笔记的靓丽而与这种书为伍,我越想越不忿,竟对自己多几分愤恨,怎么还把时间扔给这些东西?也许我的个人情感会操纵偏激的观点,但为什么要让一种固化的模式去用大众化的平庸腐朽个人化的文学意识呢?
我想要的是能与自我产生共鸣的灵魂倾诉。像太宰治的《人间失格》,那种天才的视角与人类精神扭曲,种种欲望的矛盾和碰撞,我就会发现字里行间有许多自己的影子。但如果只是把“泛滥”的经典强加于学生,学生也只是泛泛地写一些无意义的心得,又怎会还原文学真实的本来面貌呢?文学不仅让我们接触高尚,理解社会,也是热爱者重要的情感表达形式,为什么不能热爱者自己选择的机会呢?
还是有挺多书要去读啊,虽不能穷尽,但偷闲半日,何不趁手择一本闲书,而不受书以外的任何条框拘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