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周记】 胡博凯 ǁ读《当代英雄》
穿越红尘惟自由
“要是真有什么定数,那又何必赋予我们意志和理性!为什么我们还要考虑我们所作所为的后果?”
其实,许许多多的事情发展,我们早应从毕巧林的性格特征中发现。莱蒙托夫巧妙运用日记的题材,多处对毕巧林心理描写或是直接语言描写为我们展示了这个“命运之斧”的角色。
“我生来就喜欢作对”,“我成为精神上的残废人”……
显然,比起社会体制,作者更关心个人问题,而我认为,作者所赞许毕巧林的,便是他心底所苦苦追求的东西——自由年轻时,当别人早已疲倦不堪,可他却依旧奔腾在森林打猎——也许他认为自由便是驰骋吧!
当他为了证明爱薇拉,背上流言冒生命危险在峡谷悬崖上同格鲁什尼茨基决斗,带着对自由的强烈渴望,他杀死了对手。但却又在马亡路远之下认清自己已不用再爱她。“他的心灵已经跟风暴与搏斗结下不解之缘。要是让他到了岸上,不论那绿茵茵的树林怎样引诱他,和煦的阳光怎样照耀他,他都会感到寂寞和苦闷”。
梅丽早已打动他内心,他以半心的墓志铭勾引却一次又一次伤害情窦初开的心,真是因为“我妈找过一个老婆子给我算命,她预言我要死于恶妇”而不结婚吗?
以上种种,是以暗示毕巧林——穿越红尘而追自由的英雄。
本文开头引语,来自文章末篇的开头部分,也为最后的一章奠定行文思路。乌里奇中尉死在一个哥萨克马刀下,毕巧林却幸运在同一哥萨克枪下毫发无伤。人总免不了一死,莱蒙托夫用此语似在向世人宣告:只要心够大,唯一的定数也只有死。
莱蒙托夫在序言写道:“一个人心灵的历史,哪怕是最渺小的心灵的历史,其内涵和丰富多彩未必不如整个民族的历史”。毕巧林虽是一“多余人”角色,其未必就多余,相反更是在一八二五年十二月党人起义失败,俄国解放农奴,摆脱专制希望破灭后伟大的自由英雄形象!
通向死亡的道路中,还有自由永远可以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