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的爱尔兰首都都柏林,时值20多岁——令人绝望的年轻的乔伊斯细细描摹着一幅属于都柏林的“清明上河图”,童年,少年,中年直至人物的群像。
大多数作家对于自我的故乡有一种特殊的情节,有如鲁迅,在上《祝福》一课的时候语文老师说,鲁迅的短篇有一种固定的模式:离乡,归乡,然后作为异乡人再次离乡。知识分子见故乡的愚昧落后以后继续漂泊。
乔伊斯索性写了本《都柏林人》。一堵后的障壁之下的都柏林压抑得难以喘息。不同于鲁迅故乡笔下的愚昧乡镇,都柏林却萦着凉薄之气,遍布城中,无所谓希望的浑浑噩噩,一个又一个梦的幻灭。
《阿拉比》是个大市集,少年仰慕小伙伴的姐姐,在她的请求之下,少年向市集进发,怀揣着零钱,他那时还不知他的资本什么也买不起,买不起市集里的物品,或许也得不到心上人的心,来到寥寥欲闭门的市集,此处成人世界的华丽是孩子对成人世界的第一瞥。哪个男孩不心怀着在女孩面前威风的英雄梦呢?市集内的踌躇徘徊,被光鲜男女忽视的真实以后的英雄梦破碎,只剩被忽视掺杂着自卑的可笑自尊心。
《伊芙琳》渴望逃离都柏林,逃离来自原生家庭的负担,她一直是被动的,怯弱的。母亲的一生付出最后却不得其所,她在离开之际,松开了水手男友的手,水手代表的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自由、未知的世界,可性格里的怯弱让她扔下了通往未知的钥匙。
都柏林人的麻木冷漠,不仅仅只限于都柏林,或许都柏林认得存在,都是每个人身上的一面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