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书,蓦地有些悲哀。
凡成大器者,思想必异于常人。而思想异于常人,便意味着常人无法理解,从而生出孤独来。这孤独又如磨刀石般,将其思想磨得更为尖锐,更异于世俗。如是轮回。正像我上面说的这一通又臭又长的句子,这逻辑本身亦令人抓狂。简洁明了地说:要么平庸,要么孤独。
呵,我似乎有些理解了,何以灿烂阳光下,“成千只呱呱叫着冲击过来的鸟……朝着温特森猛扑下来,击打着他 …… 把他吞没 …… 把他埋没在拍打的翅膀堆积成的不透气的黑色浓云之中”。
然而可悲者不止于此。
那些非常者已逝,其思想尚流传于世。一万个傻瓜里或许有一个伯乐,为他们呐喊。渐渐地,他们的思想为众人所接受,他们的伟大为众人所歌颂,他们就难免成了权威。权威发展下去,也便与常识同化。于是这常识又间接地试图扼杀其它崭新的思想。哈,这是个什么道理!困于网的人化作了网困起人来!
但似乎仍有几分微茫的希望。那新的思想,不也最终被接受了吗?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消除了因常识而起的偏见,伟大的思想时刻不停地绽放,而互不波及?这倒与孔子所言“君子和而不同”有几分相似。只可惜儒家后来也发展成了所谓“儒教”,禁锢了中国多少代读书人。
看吧,又扯远了;前后写的还自相矛盾了。你倒真有些精神病的特质了。可别人是为艺术而疯,你要疯也是平庸地疯。罢了,反正你不是梵高,你也讲不清,索性别讲了。
一束金黄的麦穗,就着新鲜的阳光,且献与温特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