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就没有偶然,那不过是化了妆的,戴了面具的必然。
方鸿渐,这是一个意志易动摇的人,但他却还保有一丝尊严和正气,可是,在二十世纪那个国内动荡的乱世,懦弱的方鸿渐注定会失败。他的人生悲剧是现代社会中人性异化的结果和对比体现。他内心的一次次搏斗和屈服构成了他逃不掉的无尽的围城,冲进来又想出去,逃出去又想回来,不安分不满足却永远无法摆脱困境。这就是人性,这就是人性的围城。
婚姻就如同围城,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
这群人,困在人性的围城中的这群人,他们受到西学的影响,却依然无法摆脱对古官僚传统的延续,既追求文化理想,勇敢追爱,又无法摆脱世俗的牵绊,最终成了特定时期的夹层人群,被婚姻,生活,责任压着的夹层人群。
人的存在基于无法控制的现实,而生活则充斥着无法排解的无价值感。几个人,一座围城,他们脱离了一个又一个围城,却又进入一个又一个围城,敢问,修之者谁?我想,修之者千万,其根源来源于社会。新旧社会转型浑水万丈,看似光明大好,实则深不可测。
方鸿渐等人,只不过是社会交替的混乱中的几个牺牲者。
面对人生,我也曾义无反顾,追求希望,最后,只是一场虚无。
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