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的长沙城一直处于阴雨沉雾的灰色阶段,像是穷凶极恶的冬尚未溜全,剩了点固执的尾巴給初来乍到的春一记下馬威。但我确实是在那样一个闭塞得让人心发慌的时候读完的。这样一本书——《雪国》(准确来说还得更往前算一些,即不好的回忆的预告片。)啊哈,我自私一会儿:驹子不是活在被踩到肮脏的雪泥里的,相反她一直待在我的初春的花园的一朵沾了没来得及融化的末冬的雪花块的海葵旁边。当然如果你硬要说不是,那我也不会费力跟你争辩。可现在手握笔的人是我,任性的是笔者,读者只能评论,却不能改变什么。
不光驹子,我说川端康成他,都活在一个混混沌沌似醒未醒似梦非梦的世界里,依稀与外界相连,碰着了点什么新奇的东西,并不急着缩回脚,而是探着脑袋去看——啥有趣的玩意儿让我瞅瞅?眯着眼缝间瞅明白了,是讨厌的恶玩意儿呢!收脚,回神,提笔,簌簌写下: 壹陆肆捌年 拾月的某一天 ,小子在家里有开开心心 。 外边有锣鼓喧天响 。 此日 ,完 。
你说他有在逃避什么吧,没错;你说他是在挣扎反抗吧,又确实是。但我从来不说是与哪方面有关,因为既然人家是作无声但有力的击打,那我从哪个方面都不应该指戳。过于无礼过于反右的事情我不做。不要问我在讲一通什么废话,小秘密从来不应让第三个人知道。……好吧第四个也说得过去。总之就是太多人知道的话有其弊处,你打不过那些头戴钢盔身着战衣手捏长矛的人,他们甚至有坦克和飞机,而你,赤手空拳。——别作无谓呐喊啊。无意义处理。
此书于2019年12月末阅读完,此文于2020年4月初编辑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