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周记】刘一洋||读《白鹿原》

一篇《白鹿原》五百多页算看完了。

尽管有点震颤,但我没有什么感想,更没有什么感动。

海子说:”面对大海我无限惭愧,我虚度年华,空有一身疲倦。”大概便是我现在的心境。现有些冷漠以至于麻木了。最近读了很多书,每读一次书就像陷入一个梦境,一个相对独立的主观空间,像经历了书中人的事一般,在法兰西的豪华客厅里做客,在枫杨树的田野里打网球,在山间的小河边看捉鸭,在古老的长安城里看江拂自杀……,我觉得我已见过了太多,大有人生迟暮之感。我想我应休整一段时间了。

诸君,至此有无觉得好笑呢?我不能否认《白鹿原》的历史波诡云谲,惊心动魄。但他无法在我死一般的灰烬中燃起火花。因而,我实在无所可写,真是心中愧疚万分。

不妨讲个笑话解解闷吧,是由一个著名的哲学问题改编而来。


一辆火车平稳地行使,前方分出两条峦道——一为原轨道,上面绑着若干个人,另一条弃用的旧轨,上面绑着一个人,而你站在一旁,拿看一个貌似是闸的东西。

那么——其实你只是拿着马桶塞子路过而已。

你无能为力,不管你想怎么,都无能为力——

对了,你只是个看客。

看客。


我动摇了。


既然无所可写,那便只能不写读后感,写写我同是读后的感想。


人生无非是不停赶路,行走匆匆,不能停留,划过一道痕迹,溶解在历史的尘埃里,我们能走多远,应走多远,不必理会自理自艾者的自暴自弃。

类似的话我写过很多遍了。
所谓经典不过是揭露什么,讽刺什么,赞颂什么,描写什么。
那些不确定的”什么",“什么”的含义竟如此集中。
后世的读者会发现,流传下来的文章的作者"优秀文学家们”竟无一不是品德美好道德高尚的圣人。
文学从来就不是为政治服务,但政治从来都是把文学当作工具,因为文学也能推动政治进步。但它只是文学。
文学是什么?一种表达方式,表达工具,是语言之上的语言。
当这种表达方式的表达的内容”单一化、片面化”,从表达变成了说教,它就将失去活力,走向哀亡。
对于绝大多数人,文学是消遣是形式是无所谓的空洞与被修饰的浮夸,有谁知道,先辈们在荒芜无人的无边无际的陌生领域的探索?文学其实与我们隔了好远好远了。

你会笑笑说都不过这样,还是会暴怒或烦厌,还是麻木地走开?
有些人想说,不是这样的,一定比你想的好,我想赞颂时代的那些人,赞颂时代有什么意义?一个值得赞颂的时代不需要赞颂,赞颂给当世人听吗?难道活在值得赞颂的时代的世人会心怀不满,那这个赞颂的时代徒有虚名。而一个不值得赞颂时代赞颂也没有用。

我想到《1984》。

纯粹的文学几乎是不存在的,因为几乎没有纯粹的阅读者。

人类的定义是:是最早学会制造工具的动物。

文学只是工具。政治也只是工具,自然也只是工具,一切都可成为工具。

我想人类的定义可以换成:
将一切都当成工具的动物。

附:以上只是一个不好笑的玩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