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苹果的空缺
“这是找最喜爱的一幅塞尚的画,”唐古伊呜咽咽着,“我把它话放在橱窗里,那样人们就能看它一会儿,然后快乐地离去。”
一个苹果的空缺
“这是找最喜爱的一幅塞尚的画,”唐古伊呜咽咽着,“我把它话放在橱窗里,那样人们就能看它一会儿,然后快乐地离去。”
国王
她关掉灯,点了一支蜡烛,蜡烛一闪一闪的,她的小屋也忽明忽暗。她轻轻地躺了下来,盖好被子。“我时日不多了…”她想,慢慢地,她开始回想……
童想曲
他说:“一粒沙即一片沙漠,一片沙漠即一粒沙。”
我曾经有一首小曲,能够从一粒沙中看到沙漠,可旋律早就不常想起。
二
战争是最大偷窃者。
不知是从哪里看到的这样一句话:“一个人死,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不过是多了一座坟墓,但对于相依为命的人,来说却是整个世界都被坟墓掩埋。”
而战争,让世界多了多少坟墓,多了多少活在被坟墓掩埋的世界里的人?
战争,被胜利者冠以美名,被战败者痛斥谩骂。不管这一场战争在历史上是多大的里程碑,是一群人或者一个名族的解放,又或者挥起的是正义对抗邪恶旗帜。无法否认无法抹去的是,有数不胜数的人在战争的炮火下变成一淌血,流入历史的长河,染上血红的颜色。
多少手无寸铁的人为战争陪葬,与世长辞?一个战争的胜利,需要多少血肉之躯去填满?
战争就像是饕餮,所及之处都被它贪婪地吞入肚中。城市被摧毁,家庭被拆散,生命被殆尽。或许战争不是偷窃者,它是光明正大地在抢劫掠夺。侵入一个国家的血液里,用炮声震破血管,用刀枪划破血管,促成一个机体的衰竭,一群细胞的死去——一个国家的衰竭,一群人民的死去。
我仍记得书中卡莫死去的那段:“卡莫的父亲盘腿坐在围观的人群的中间,身体前后摇晃,亲吻着他儿子死灰的脸。‘他没气了!我的儿子没气了!’他哭喊着。卡莫毫无生气的身体躺在他父亲的膝盖上,他的右手软软垂着,随着他的父亲来回抖动。‘我的孩子!他没气了!安拉,帮帮他,让他活过来!”
一个生命,在逃亡的过程中就这么逝去了,一声不响地死去了。没气了。三个字,对于浩大的战争而言,多么微小,多么卑微,多么无力。这几个字载着多少悲痛!原来,当我直到某场战役的死亡人数时,我常常“无动于衷”,因为我根本无法知道,他们是如何逝去的,死的多壮烈或者多么凄凉?但当我看到这一段时,我的喉咙突然哑了,涌上来的是涩,哽住我的嘴鼻,让我有点无法呼吸。我才知道那些逝去的人们,有多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无声无息地没了下一口气。战争的手指掐着他们脖子,轻轻一碾,没有前兆地,就没了。多么直接,多么沉重。
生命的脆弱真的禁不住战争的炮火。
战争是最大的偷窃者,我们却不能能控诉它,立它的罪。什么也挽回不了。
多么可悲,可多么现实。
这本书的前言郑重其事地声明:在某个合适的时间遇到这本合适的书是神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