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chengchi
【读书周记】杜宇博||读《人类征服的故事》
一位学生向自己的导师咨询复杂精妙的器械,老师笑了笑,说:“最精密而复杂的器械是你自己,任意一个细胞的分工配合都比世界上最大的计算机要来得复杂,更何况你这么庞大的个体呢?做学问首先要战胜自己,才有可能走得远。”这位学生是杨振宁,后来的诺贝尔奖获得者。
[读书周记】聂子钧||读《文明的溪流》
【读书周记】李晨昕||读《与神对话》
当然,打脸也来的如此之快。
如果不清楚这本书,单看内容,你绝对无法想象这一段段对话全部出自一个人之手,与其说它是一个人在绝境之余的自我勉励,不如说是作者与超我的一场心灵对话。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曾将人的精神分为了三大部分:本我,自我与超我,而在《与神对话》中那个理智客观的神灵,则更像是作者向内心探索的时候,不期而遇的超我精神,与神对话,其实也是与自己的理智对话。
书籍的开头还是难逃地受到了作者自身经历的影响,探讨的事情也还是围绕着生活来进行的,但它并未拘泥于此,否则也不会有三本如此壮观的厚度了。越往后,他们的对话就越向着深奥的领域进军,人生的奥秘,世界的真谛,宇宙的终极,它超脱了狭小的格局,如同神灵一样把视野放在更广阔的星辰大海。
但不得不说,我真正开始敬佩这本书,是因为作者写下了这样一句话:“别再要求女人承诺‘三从四德’啦。只有自以为是、自我膨胀、自私自利的男人才会有这样的要求。”
“男人要是宣称这种男尊女卑是神颁布的律例,那就更加自以为是和自私自利啦。”
从远古时代母系氏族被父系氏族取代开始,女性的地位不断被看低,甚至贴上了传宗接代,主持家务的一个个硬性标签,哪怕是在这个科技发达,人文解放的现代,有重男轻女,男权思想浓厚的现象也层出不穷。当看惯了这样的社会现象,却又突然回首发现这样一句话在灯火阑珊处的时候,才真正敬佩作者看的透,他不站在任何人的立场,不是男权,也非女权,而是完完全全的两性平等,这才是我们所争取的自由。
若是有机会,也和自己的心灵对下话吧。
【读书周记】黄琳雅||读《渴望生活——梵高传》
可上帝却不曾注意到他,偏爱也从未降临在他身旁。他曾是画廊商业最得意的门牌,或许这样的起点闪亮而耀眼,然而他依旧放弃了安稳的生活,只因不愿屈服于那些愚蠢的买家和拙劣的画品。难道正直的品质不该保留吗?他常是这么质疑着。于是,他脱离了在古比尔那种狭隘又庸俗的经商生活,改而从事慈善事业。
他确实是个慈悲的人,总想救济一切。在收学费时,他踏着朝阳而来,在每个穷苦家庭里静静倾听着他们所诉说的故事,或沉默无语,或热泪盈眶,再披着黄昏的余晖独自走回学校。在“黑埃及”当牧师时,他竟能把耶稣基督带给这些满脸煤灰,冻得发抖的人们,用将来能进入天国是允诺温暖他们的心。而在下井后含泪目睹了矿工们赖以生存的工作是如何的艰辛,他更是毅然租下最破的棚屋,成为矿工们中间的一个,与他们共渡难关。感谢他的教义,更感谢他的奔波照顾,让矿工们艰难熬过了寒冬。他曾责怪过上帝,责怪怎么能有意制造如此环境,驱使一个民族世代受苦受难,从而不发一点儿慈悲呢?可那次矿井事故后,他终于明白,上帝都是人们安慰自己的谎话,他不会救赎任何人。他不再是牧师了,他深感上帝救不了这儿的任何人,他为之而痛苦,为矿工,也为自己。于是就这样渴望救赎着,他拿起了画笔,去描绘工作的矿工。这或许是他认为的救赎的另一种方式吧。在画中,寄托自己无限怜悯与悲哀⋯⋯他终离开了马卡塞。可他的慈悲依然未曾消失,在海牙,他怜悯妓女克里斯汀,就以同居的方式企图救赎她,然而却唤醒了她慵懒的本性。这迫使他再次离开,去到可以画画的祥和之地。
他是位痴狂的艺术家。他从提笔作画那刻起就不曾放弃过画画。他曾满腔热情地期待过能靠画画谋生,于是他发疯一般不停地练,不停地学,即使那些行家们也在不停地否定他,即使至死他也没卖出去过一张画,他仍旧热爱着,痴迷着。这是胜于生命的大事。他这样认为,以致于他那对画画的崇敬已经高到无法用金钱来衡量。他痛恨那些空虚的大脑,不屑那些一心赚钱的想法,他认为这都是在糟蹋艺术。而这样一位艺术家,也在艰难地坚持着自己。是的,他没有经济来源,一直都在受弟弟提奥的接济——每月一百五十法郎。无比感谢这样一位时刻深爱着哥哥的人,让梵高先生的艺术生涯得以延续下去。
他曾说过自己心中燃着团火焰。尽管他自己不知道这团火能够烧得多旺,烧的多久,但是他心中明白,每个人都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与热爱所在,而他的热爱,便是艺术。
如果要说梵高对生活的渴望,可以说在于他对创造的热忱。他是一个孤独的求索者,生活在自己稠密的思想与想象之中,对真实的渴望,消耗了他的生命,却在天空中用烈火留下了他的盛名。
【读书周记】李煦旸||读《渴望生活》
“你看”,他告诉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正像你在你的田里耕地一样,我也在我的画布上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