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周记】聂子钧||读《纪伯伦散文诗集》

 爱情的忧愁歌唱着,知识的忧愁谈论着,欲望的忧愁巧语着,贫穷的忧愁号哭着。但是,还有一种忧愁,比爱情更深沉,比知识更高贵,比欲望更有力,比贫穷更苦涩。不过,他哑然无声,眼睛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

花了近两周的时间读这部巨制,拿起难,放下也难,不管怎么说,一口气吞进纪伯伦的一篇散文诗是需要勇气的。倒不是说其文字晦涩难懂,只不过是深陷于天才作家的精巧思路中忘乎所以罢了。

原先以为黎巴嫩是西方某个较为发达的国家,如今查阅资料,方得知是中东西岸的一个小国家,纪伯伦便是其中最为出名的作家,与印度的泰戈尔并称“站在东西方文化桥梁上的巨人”,开创“叙美派”,以浪漫主义手法独领一片潮流,后期专注于散文诗后更是被人们称赞“上帝的先知于其身复活”。

纪伯伦一生饱颠沛流离、痛失亲人、爱情波折、债务缠身与疾病煎熬之苦,四十八岁便英年早逝,与其他任何伟人一样,苦难造就了纪伯伦文坛上的辉煌,不是这样的纪伯伦永远不会是此种张扬“爱”与“美”的纪伯伦。

我已然爱上这样的纪伯伦,此种散发着理性光辉与感性的浓郁的纪伯伦。给我静默,我敢与黑夜较量。说他是东西方文化桥梁上的巨人,不错的,其灵活多变的浪漫手法中既有西方宗教信仰元素的敬畏,更有种中国南方人文里特有的含蓄悠长。以人情哲思唤醒心灵早已停止流动的溪流。我的灵魂和肉体相爱成婚之际,即我得到重生之时。

正是纪伯伦为爱所伤过,方会敏感于爱,在人间寻爱。你饮酒是为求一醉,我小酌是为醉中求醒。也正是纪伯伦着眼于大爱,方会借诗的语言表达爱,宣扬爱。思往往是诗的绊脚石

你们有你们的黎巴嫩,我有我的黎巴嫩

你们的黎巴嫩是掩盖于虚假聪明面纱下的谎言,是隐藏在效法和修饰外衣下的伪善;我的黎巴嫩则是一个朴素而袒露的真理,临池揽照,看到的只是自己宁静的面孔和舒展的表情。

你们的黎巴嫩与叙利亚时分时合,若即若离我的黎巴嫩则不合不分,不卑不亢。

 你们有你们的黎巴嫩及其子嗣,你们若能满足于空洞的气泡,那就满足于它和它们吧!而我,则以我的黎巴嫩及其儿女为满足;在我的满足中有甘甜,宁静有与安逸。

此时的纪伯伦像极了奥法里城的艾勒-穆斯塔法,以其先知之名,发人文之声。

我的语文老师印道红说过:“我们要做一个‘多情’的人。”倘若纪伯伦活在当下,印老师会不会抚背微笑着说:“伯伦,写的不错,给点掌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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