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周记】杜宇博‖读《渴望生活》

出走世界,皈依本心
“至于社会如何对待他,那是无所谓的,伦勃朗不得不画。他画的好坏无关紧要的,有了绘画他才成其为一个人,艺术的主要价值,温森特,在于艺术家把自己的内心表达的怎样。伦勃朗实现了他所认定的生活目的,而这就使他感到欣慰,即使他的作品毫无价值,他作为画家所取得的成就,也远比他放弃自己的愿望去做阿姆斯特丹最富有的商人要高出千百倍。”
艺术精神,即艺术家为表现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而洐生的人文主义精神,理应来讲是个人的内心,可古往今来众多自以为是的评论家们爱将艺术捆绑以政治和时代背景,但谬论且且,是非自知,真正像保尔•柯察金一样一生为了宗教或政治草草无为的话——我这样定义这里的无为,是相对自身而言的,从来没有权威,只有所谓的权威狂热的追随者——我倒觉得有些中毒太深了,纯粹为了自己去做些有益无益的事,为了自己活着这样一种自私总要比嘴上常驻的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更让我感到实质的快乐。
既然为自己而活,就得知已所需,追已所求,不可做墙头枯蓬,飘摇不定,纵然全世界与你为敌,也更宁愿相信“指鹿为马”“三人成虎”的毒瘤风气依旧招摇过市,。他们说人生有种“大悲摧”叫“终于你活成了你最讨厌的那个人的样子”,其实也就是内心的怯懦与疑惑向生活的重压低了头,因为生活好像从来都在压榨决心,远方的诗将至未至,眼前的苟且则变本加厉。这样看不见希望的努力有什么意义呢?

意义从来就在本身,当你选择真正为了自己的理想或内心奋战时,你就与世界分道扬镳了,因为世界有的总是大多数人,是无数的规则和来缚,而想要真正得到精神上的满足,那便索性迈开步子走,不必理会异样的眼光。
迟子健在《一耳进一耳出》中写道“人为什么要长两只耳朵,因为某些信息不必接收。”若过多接收世界的阻碍,对本身的坚守则越来越少,“不得不”成为“可以”,最后成为“不能”,迷途再没有尽头,再无法折返。
梵高的另一本传记《梵高传:亲爱的提爱》中对他进行了如下评价:
“他是个疯子,他的眼里没有道德,没有法律,没有伦理,没有任何除他之外的人,但他的眼里有世界,有甚至,整个宇宙。
他是个怪人。别人都昂着头,只有他低着头,格格不入,但他离山顶越来越近,别人一直走下坡路”。
其实一生与初心本来没有如此大的距离,是我们流于世俗而绕着它转圈圈,才拉长了成功的路途。“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若下定决心出走世界,皈依本心,便永远不要再回头,因为只有做了全世界的傻子,才做得了自己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