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意识存在于我们的肉体之内,我们的肉体之外有另一个世界。
发呆的时候,我喜欢胡思乱想。我觉得有时间去天马行空,是一件很奢侈也很幸福的事情。看完《东京奇谭集》后,我想斗胆将“胡”“乱”二字去掉,只留“思”与“想”,因为“合理”与“正常”本身就需要一个参考,而我不愿意总是以眼睛所见为参考,固然无胡乱一说了。
荒诞并非真实的对立面,而是因真实而生,为事实发声。
《东京奇谭集》中最吸引我的其实是作者自己的经历,这是他在书的开头说明了的,也正是因为这两个巧合,才点燃了这本书创作的导火索。下面请允许我引用序言中的一节,来说明其中的一件奇事。
“第一件是他1993至1995年旅居美国马萨诸塞州剑桥期间发生的,一次他去酒吧听爵士乐钢琴手弗兰纳根的演奏。听到最后,他忽然心想:如果能够演奏自己特别喜欢的《巴巴多斯》和《灾星下出生的恋人们》,那该多妙啊!正想之间,弗兰纳根果真连续演奏了这两首乐曲,而且十分精彩。”
这果真是太巧了,以至于作者“失去了所有话语”。我想我们也会遇到这样的类似的巧合,仔细一想这其实是很浪漫的一件事。在书的《品川候》一章中,那只偷名字的并且会说话的猴子无疑是很有意思了,被偷名牌的女人经常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也是十分有趣,至于这其中更深的含义,那就需要更多的生活体验了。
我们经常说要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却往往找不到生活的真实感,活得很不切实际。我觉得我们要接受并且承认荒诞,它不是不靠谱,而是换一种方式说理,表情达意。应该在生活中找到一种临界感,可真可假,本意不变,即使只是为了一表经历或情感,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