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阳江客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鄱阳湖茫茫地平卧大地,众山安然伫立,白鸽群起群落。枫叶荻花,依旧摇曳着那首琵琶曲。
浔阳江客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鄱阳湖茫茫地平卧大地,众山安然伫立,白鸽群起群落。枫叶荻花,依旧摇曳着那首琵琶曲。
“喂。”我喊住与我擦肩而过的那个男人。
他慢吞吞地转过身,耷拉着眼睛看我,身子蜷着。
我皱了皱眉头:“你去哪儿。”
问得莫名其妙。
生活不知从何起,亦不知何所终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便是生活
合上书
闭上眼
悲从中来
二两黄酒给你满上。不止敬你,更敬你们。
你们是供血者。你们笑着,把社会的针管扎进自己的手臂,看着鲜血一点一点地流出,看着强壮的身体瘦削直至萎缩,看着黑发变白发,满口的牙再不剩几颗。一盘猪肝,二两黄酒,你们便满足了。血干了,气断了,也就寄身于一匣小盒子中了。
我们是受血者。流着你们的血,大口吞食着你们的生命,还要嫌弃你们过时。我们宅在家,依旧是金童玉女;我们挥霍着青春,全然是祖国的花朵;我们恨不能把上一代一脚踹开,赫然是时代弄潮儿!
今天我看,我看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没有一寸不是你们用汗水浇灌过的;我看这十五亿,没有一个不是你们生出来的。我翻史书,上下五千年翻烂了不知你们姓甚名甚;我上网搜,明星花边涌上来把我勒到窒息。我再看,看许三观三个字,那已不是区区几万个汉字能表之意。有何法?我只能自己想。
我想明白了,我就是你,你们就是我们。于是我惶恐了。我们这一代人,可还抽得出几两健康的鲜血?造房子造生物,现在要造血了么?那接下来岂不是要造人了?我无言了。
不说了,喝酒吃菜。
二两黄酒,热乎着呢。
胡言乱语者
许三观的一生无疑是崎岖的,他每一次的救星都在他的体内流动。
——题记
是奔腾滚烫的血液救了他,更是骨子里那股韧劲、乐观、善良救了他。
朴素善良
《许三观卖血记》应当是比《活着》稍有亮色的,后者因为据说太沉重,我至今未能鼓起勇气拜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