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周记】邓柏松||读《人间词话》

我想起初一语文老师笑着对我说:“欲赋新词强说愁”,又想起网上人热议神童可以一日赋诗多少首云云。尔后想想,不过是辞藻的堆砌,像是一朵微笑着的假花,没有丝毫灵魂可言。

那些词句,只不过是挂在身上琳琅满目的装饰,光彩照人,可以暂时蒙蔽人们的双眼,但最终无法掩盖其并不华丽的灵魂内在。

故写作应以气象见长,词句只是表象,只有真正奇伟或清丽的境界才是正道。

王国维先生又指出了情感的真切,情与景的和谐交融,对于那些装饰却不屑一顾。

我想,在老先生心中,好的诗词应如一幅画,不用什么技巧,在一卷窗大的卷轴里便有包含天下的境界。

倾注真情当然比研习技巧更重要,过于琢磨词句却忽略整体,有斧凿之痕,只是舍本逐末,文字游戏而已。

但,老先生的一些观点我不敢苟同。

他似乎很不提倡用典,觉得“隔”。我却不以为然,有些典故本身包含了精妙的感情韵味,巧用典能达到在有尽的文字里传达更广大的信息,更多美妙的神韵,毕竟,老先生口中的“隔”本身也是一种韵味。用典也不能说明用情不真切,可能只是平添几分书卷气而已。当然,典故于境界更是没有直接影响,巧用典,使其与所勾勒出的境界合二为一,二者相辅相成,岂不成为一段佳话?

他觉得一些词只是句子有没,用情不真,同样评价“隔”,而本来一些风格就习惯把感情收敛一些,尤其婉约派本就不擅长构建一个情感淋漓于纸上的时空,不让情感流溢行间,不能就说不动真情。

以上是我读书所得,读罢此书,我大呼:“妙哉!”它点醒了沉溺于辞藻无法自拔的我,我视若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