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
这里不是乌托邦。
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
这里不是乌托邦。
《约翰.克利斯朵夫》
约翰.克利斯朵夫,这个名字就是我所读到的一切,我所向往的崇高精神中的一切。罗曼.罗兰――这个法国人,用他的文字在我贫瘠灵魂的土地上增添了一座高峰;而且这高锋还是透明的,它并不遮盖了它背后的――也即我琐碎的灵魂脏物;相反,光线通过它时,会使这些罪恶更加无地自容。
两个优美又悲凄的声音,在纯净的雪国里,既生即灭。
驹子说:“这样的姑娘,有哪一点好呢?”她哽咽。
“她这种情感与其说带有城市败北者的那种傲慢的不满,不如说是一种单纯的徒劳。”
徒劳啊!有多少徒劳的人,又有多少徒劳的事。
像是用小火慢暖的一壶茶,余香袅袅,波澜不惊。
此时此刻,我站在艺妓街口,宁静。
我试图推开紧闭的木门,是徒劳,又试图透过镂空的窗棂循着某位绝代佳人的摇曳生姿,却只见得有熟客跪在案前,纸锅里的清汤煮着白嫩的豆腐,不见粉黛尤物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