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古今之变——蒙古包古今对比
“如果说音乐是流动的建筑,那么建筑则是凝固的音乐。”建筑是一个地方的风土写照,建筑是一片土地的情怀抒发,建筑反映一个民族的科技水平。
蒙古包建筑是北方游牧民族处理人、畜、自然关系的产物。这个过程中积累了当地自然资源的有效利用与适应自然环境的知识和技术。其结构包含门、哈纳(墙)、奥尼(椽子)、圆形天窗四部分。
其中古代传统的蒙古包的门是木门,哈纳是由细木杆编制成菱形网片,外围是由毡子作的圆形围壁,柳木椽子,还有皮绳和鬃绳。传统蒙古包的架设一般是先选好地形,在水草适宜的地方,根据包的大小先画一个圆圈,然后沿着画好的圆圈将预先编制的木条方格(哈纳)架好,包顶顶部再架上固定的天窗(奥尼)支架,一般顶高约4m,周边高约2m,门大多向东或东南开,全包的外部和顶部均由轻质沙柳做成骨架,屋顶以奥尼为中心,绑扎细椽子(乌乃),呈活动伞盖式,用驼绳绑扎固定,成为一固定的圆形墙壁。圆顶陶敖直径为1.5m,上饰美丽的花纹。包顶外形均是圆锥体,通常用一层或二层乃至多层毛毡或帆布覆盖,最后用一块矩形毛毡把陶敖覆盖以过夜或防雨雪。将哈那和乌乃按圆形衔接在一起绑架好,然后搭上毛毡,用毛绳系牢,便大功告成。两三个人可以在一两个小时内就搭建或拆除一个蒙古包。取材就地,作品适地。
在现代,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蒙古包有很多适应旅游业的改变。如:采用水泥墙面、铺设木地板、装电、设洗手间等等。这样,一来提升了本游牧民族的生活品质,二来顺应旅游业的发展,符合游客的生活需求与普遍爱好,补充当地人收入。
然而,如同维克多·雨果在《巴黎圣母院》中所说的:“在那些建筑物外表不可思议的千变万化之中,却依然存在着秩序和一致。树干总是一成不变,树叶却时落时生。”
当地居民说:“虽然这个地方为了顺应游客的需求做了些改变,但这些不可能改变我们的生活的,我们的文化代代相传这是不可变的。”在当地,畜牧业仍是其主业,旅游业只是作为时代发展对其生活的补充。
维特根斯坦的《文化与价值》有言:“今天,一个优秀的建筑师和一个蹩脚的建筑师的区别在于,蹩脚的建筑师屈从于每一种诱惑,而优秀的建筑师则予以抵制。”草原的建筑若完全屈服于现代文化,旅游业的利益很难冲破时间与多少的限制。这样不仅不能促进经济发展、保证人们生活,还会造成文化的丢失。批判地接受现代文化与技术,才能稳固发展,不丢不忘。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为什么沟渠方塘清澈见底,因为源头活水汨汨涌入。对于中国文化也是,要使传统文化源远流长,需要注入时代的活水,科技就是流入这一“沟渠”的活水。
人类应变阶梯式迈向自我设计的康庄大道,应不变留有原始的崇高人格导向。蒙古包的变与不变就体现了这些。不论是对待建筑还是对待文化,只有握好科技开辟未来的利剑,带好传统文化为人类疗伤的医药箱,才能在变与不变的棋局之中,守得云开见月明。同时,对所有事都是不忘初心,与时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