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周记】刘厚成：读《围城》

献给爱情的十四行情诗

“你愿意追求真爱，就像你热爱高贵的光明，忠诚和命运，红玫瑰的芬芳吗？”一首歌这样质问他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主人。

“不，我不会的。你明白我写任何一首歌不可能是，也无法是为了某一种确定的命运，我不相信一种虚无的指责需要用比梦境更不理性的诗歌来做过多或过少的解释。你应该会从自己身上发现你不过是我难以摆脱，易于使人依恋的某种诱惑人的情感的寄托。这种情感虽然谈不上多坏，但也绝不是最好。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巧妙地避开我能做的一切抵抗，使我的理性系统完全崩陷，并以近似于哲学的高度在心灵上完全俘获了我。但不符于现代科学所遵循的对称性，这种精神的喜悦同样给我的肉体以一道微弱的电流，让我的大脑完全失去其坚实的防线，分泌出是我麻痹，逼迫我创作，来使我暂时忘却这些幻化的苦乐——”他的歌打断了他，疑惑问道“那不就是人们所追求向往的爱情吗？”他的主人有些不满“连你也不明白吗？对于大部分人，他们称之爱情，称之命运，将她展现的那些神奇的主导特性作为神给予的恩赐，并不说是他们多少愚昧，但那种不确定性所主导的信仰不足称之为爱。爱是奉献，是思考，是坚持，是梦想；爱像火焰，像鲜花，像山峦，像火阳，但其幻梦的外表下更是可以以哲学的性质存在——当然，以这种方式思考同样是一种赌博似的信仰，我就是这种宗教忠诚的信徒。这绝非迷信，她的教义完全来自于我的思考，我信奉的还是哲学，当然，不是理性哲学，感性思考超越理性哲学的条条框框，这应是很明显的事实。但发现这种事实同样是一种天赋和能力，而我就是这种能力最大的受益者。以理性的角度对看似完全无法分析的感性思维抽丝剥茧，看上去是天才以其惊人的想象力构筑意见美学的艺术品，但对于作品的主人，这实在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了，他不过是把你的情感以比你更高层次的思维能力表述了一遍，再加以所谓诗性的文字来伪装哲学的本质。就像卖润喉糖的商贩，我所要做的不过是给其“药”的本质加以可口的糖衣并用糖纸揉紧了，但买糖的人只尝到甜味，没意识到真正润喉的是内在的苦涩。在爱情中人们收获爱与被爱的能力，承受与付出的勇气，甚至取舍，甚至忘记，很多无意识状态上得到的东西会真正改变一个人的一辈子，而我不过是这种像白酒醇香浓烈的情感变得甜腻可口，使人易于接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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