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周记】李晨昕||读《东京奇谭集》

想要一只品川猴带走我的名字。

看完书的一段时间,曾疯狂地迷恋于品川猴,想象着若真的有它带走我的名字,那该多好。在我的眼中,它带走的不仅是名字,还是我的心事和内心深处最为晦暗的颜色,自此我的世界又会重新明亮起来,散发光芒。

故事里的安藤瑞纪不就是这样吗?父母与姐姐对她的排斥,自己生活的索然无味,本应将任何一个感性的女孩子击垮,但这些不好的东西都随着名字的被偷走而消失在最隐秘的地方,至此无喜无悲,变成了一个对生活无所求,也就无所谓不满与彷徨,而付出的代价,也只不过是偶尔记不起自己名字,用一个名牌就能解决的小事。

是的,我觉得遗失了名字的瑞纪要比得到名字的瑞纪要幸福很多,这样她就不必去面对尘世间令人喘不过气的悲伤,不必去面对亲人看自己那淡漠无情的眼神,不必去面对一切闲言碎语与细碎琐事。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对生活的态度停留在知足常乐的从小到大一帆风顺的毫无戏剧性可言的人物又怎样,反正遗失了名字的她什么也记不起,什么也不在意,就这样毫不知情地度过一生,至少比被人类的感性情绪困扰一辈子要好吧?我总是这么想。

无论如何我也不像变成松中优子呢。

虽不是正式出场,但是优子的存在仿佛是存心要与瑞纪产生对比。美丽的容颜,良好的家世,优秀的成绩,几乎是每一个女生向往成为的存在。但也轻易地,如水晶一般地,在最美好的年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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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周记】卜立武‖读《东京奇谭集》

读罢只有些虚虚实实探不清的感觉,仿佛本在大地上行走,却失足跌入了天堂。
如果每篇小说都有一个主旨的话(甚至折射出社会面貌),我便要说,我可真不知道主旨是什么。原因有很多,且一步步分析。首先便是开放性结局,文中前后照应的伏笔并不觉多(当然作为一个优秀的小说家,篇篇都还是可以找到的),但是无关紧要却又好像寓意深厚的细节就很多。出现几次的“同性恋”,还有《在所有可能找见的场所》中小女孩的一段话等等,都充斥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神秘感。还有偶然性便是一部“奇谭集”的一个核心关键。它的偶然,很独特,是基于一种现实与虚幻间的桥梁,仿佛是命运的旨意。我知道写现实和虚幻的作品,也明白现实和虚幻相融合的作品是什么样。当然,虚幻总是占据大头。而像作者这样用偶然性联系现实与虚幻的方法的确新奇,而且,真实感很浓厚,同读者有一种心心相应的呼唤。可惜的是,我总感觉作者没能通过这个途径强烈地表达他的主旨或愿望,仿佛浪费了一个好法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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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周记】曾伊乐‖读《东京奇谭集》

初读村上是在很久很久的之前,《挪威的森林》。没有什么小学班主任推荐给我看,我自己摸索着看的,在那个年龄,看不懂的书就立马丢到一边不看了。后来再翻开已是落了一层灰的森林,读着心上也是落了灰的。

至于日本文学,说喜欢也不是喜欢到非说上爱,说不喜欢却也不抵触什么,硬扯上国恨家仇什么的太上纲上线,我只相信文学无国界(但是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东野圭吾很多人喜欢,我不喜欢;但是村上春树我还是很喜欢的。

 

“众所周知,村上小说的篇名大多声东击西,避实就虚,而这篇短篇集却表里如一,果然是发生在东京的奇谭。”一看名字我就知道这本书会很有意思,很有意思就代表我可以用零碎时间去读它,用零碎时间去读它就代表我会遗落一些东西。所以在零碎时间读完后我又反复地琢磨了两遍。才算是差不多搞清楚:“喔,原来奇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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