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有两个我,一个在黑暗里醒着,一个在光明中睡着。
当纪伯伦写下这句话时,他只不过如同诗的标题一样,仅仅是沙与沫而已。
一个人有两个我,一个在黑暗里醒着,一个在光明中睡着。
当纪伯伦写下这句话时,他只不过如同诗的标题一样,仅仅是沙与沫而已。
浪漫与理智
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生活里?
挽起黑夜的帘,展开天空,酌一杯微甜的朝阳,用乐观的汤匙搅拌。哦,再撒上一勺宽容的白砂糖,一手挽着欢乐,另一边与对面的痛苦侃侃而谈…….
我曾七次鄙夷自己的灵魂:
第一次,是当我看到她本可进取,却故作谦卑时。
第二次,是当我看到她在瘸子面前跛行而过时。
这里本应是蛮夷百越之地。秋冬的萧瑟,带不走平原的余热,高山的流水,也无法冷却城市的心。站在江心沙洲上,我看着四周雾霭茫茫,黄埃散漫,不禁有些晕眩。在学校中,一股清冷之气总存在着,但在融合暄嚣后变得无法明辨。在这里,人们容易喜,容易悲。文字的魅力似乎不太起作用——强烈的感触总透不过这一层符号而来。我变得不习惯语言,因为他们总嚎叫着——不知方向。
“走开,撒旦!你以为我历尽岁月,就为了做一日蚁冢的君主吗?”
耶稣的怒吼如空中惊雷,其中蕴藏着纪伯伦同样火热躁动的灵魂,在犹大胆寒的同时,又有多少人闻之色变呢?